[银英/莱奥]无机质的星(甜饼短篇系列)_[银英/莱奥]秃鹰的迷宫-蜜糖(系列之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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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莱奥]秃鹰的迷宫-蜜糖(系列之八) (第4/6页)

的眼泪和慢慢恢复的鼻息,才再一次合起,将注意力挪在撬开的齿缝中那绷紧的舌尖。奥贝斯坦没有办法离去,没有办法放着他不管,他越来越清楚了,他们之间在十二个小时前悄然变化的东西,在十二个小时以后幽幽散发清香,暖热在这个吻里。这不是来自亲人的那种吻,或许一开始时有些痕迹,但很快就突破了一道礼仪的界线,轻柔地挑拨着人类感官中模糊的那一部分,连通锁骨一直到心脏的根根肌理,攥住了不放。

    他想起自己是不是该喝水了,是不是嘴唇上全是干裂的纹路,可对方没有给他解释的余地,先替他滋润了唇间,其后是下巴。男人没有因为结束一吻而离开,是向下了又回来,辗转反复于他的面庞上。曾有人不知羞耻地夸奖他长了张被天神吻过的脸,那时他挥起拳头揍了说话的家伙,可现在他才知道这种眷顾的吻是什么模样;一串串水珠滑落,一阵阵的痒,天神在这间卧室中央降下雨来,一颗颗汇聚了,都钻在他领口承不住的地方。

    他知道他是美的,但仅仅美在旌旗上战意昭彰;不会有人为了这种美靠近的,只有被这般亲吻的时候才会有种侥幸的窃喜,他不仅仅是美的,他还能得来一个人一双唇,毫无目的毫无保留地宠爱,不计未来不计结局地一起停在这个时刻。

    奥贝斯坦不止吻他的嘴唇和面颊,还有颈与颈窝,接着是锁骨当中跳得最激烈的地方;那双手搭在他睡袍的腰带上,没有贸然动作,可缠绕着缠绕着就能扯松了,连带衣襟领口一齐松动。经过先前浴室里的共处,在对方面前袒露身体已经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只是受到吻的影响,他就是觉得羞耻,不由自主地弓起上身躲避。男人没有说话,缓缓地追过去,并不介意他会随着吻的位置收缩胸腹。莱因哈特总觉得连后脑都是烫热的,昏天黑地间腰带先挂不住了,顺滑地敞开完整的身体,睡前他没有坦率地全部展现的,所有部分。

    他不大熟悉这种感觉,但不是不懂。他的下体醒得比本人慢些,醒在一个足够私密的时间,又不得不与另一个人分担这种清醒的代价。

    对方没有刻意出声提醒他,但停顿和眼神都说明了,他因悲痛与吻而兴起的欲望是场不可忽视的暴动,偏离了他倾诉的主题,直抒了躲在不知哪儿的心胸。

    奥贝斯坦是在犹豫吗?犹豫如何处理眼下的情况发展。如果说亲吻和拥抱对人类起到的安抚作用能够理解,但这一部分不能属于正常的交际范围,像一道门槛突然出现,竖在他们当中。

    ……他还没有得到拥抱。莱因哈特突然没来由地想。他被吻了这么多次却还没有拥抱,他几乎裸露全身可对方都没有解开衬衫或是皮带,跟随长指之后的袖扣都还好好在原处,他,为什么连拥抱都不配得到?

    不能遂愿,男人没有听见他心口鼓噪的要求,还是吻,又从嘴唇开始,一路延伸到小腹,轻顿,奥贝斯坦将额上掉落的头发捋到耳后,他才发现这家伙的额头竟会泌出汗珠。

    “……不,不行!”莱因哈特惊呼起来,因为对方这回俯身吻在了他勃动的yinjing上,甚至张嘴,能看见舌尖的齿列分开,显然是要将他的东西纳入……

    他受不了这件事,他得叫停。什么都乱了,礼貌,顺序,好意与情欲的边际,被一次次或浅或深的吻打乱了,明明现在没有被堵住嘴巴,可他就是叫不出奥贝斯坦的名字。不过他的抗拒被对方采纳了,没有继续,所有的吻又回来了,回到他被冷落的唇。但多加了手指与掌心,不像军人的手,像音乐家或是精通手艺的人,贴在他的皮肤上,渐渐向刚才的目标抚弄。

    莱因哈特不怎么碰这代表生理欲望的东西,也没人会有足够的胆量与他探讨这方面的玩笑,连他的挚友都会凛然接受他就是不食人间烟火心存宇宙大义,纾解升腾的欲念是课本与军事训练以外不值一提的杂务,没有能够激发他兴趣的冲动。性事是与婚姻相关的一个步骤,他简直无法相信事到如今他直面自己的欲望时会像个乖巧听话的闺秀,茫然无措地在男人的指尖颤抖;他会想到那些历史书里批判的荒yin之主,那些被牺牲被践踏的贞洁,那些无知的奉献与无耻的掠夺——该死,他应该推开的,可是奥贝斯坦仍在亲吻他,仍未给他拥抱——不应该如此吗?当他受伤、被人欺侮、受尽冷落的时候,jiejie都会这样,吻与拥抱,缺一不可,如果没有完成这个仪式,他就不会是个痊愈的孩子,而一直期盼jiejie最后施加的魔法,再向前走。

    没有拥抱。男人将他推倒在床上,吻与抚摸,没有拥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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