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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稽之谈，说正事，“时间耽搁了，我真得走啦。”

“行行……”褚灵均意犹未尽，但马上收思敛神，由陶醉中抽离，挺身而起，“走，送媳妇上班！”

两人一道出门，吃顿简便的早餐，开车去公司。

褚灵均一路春风焕发，哼着小曲，相比之前赖在床上赌气的僵尸脸，简直天差地别。

曲玥看着他就想笑。

怎么跟小孩子一样，不给吃的撒泼打滚，给吃的就欢天喜地。

……好吧，也怪可爱的。

…………

曲玥到了公司，例行召开会议。

会上产品经理提出，金湖地产旗下有个项目正在做暖气招标。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讨论结果是，直接放弃。

金湖可以选择的商家和产品太多了，小公司成功率渺茫，不过是费力不讨好的陪跑，自取其辱。而且，真想拿下，还得给相关负责人送好处费，公司财务吃紧，拿不出那么多公关费用。

大家都觉得可以进行下一个议题时，一直沉默的曲玥开腔了。

“你们的分析有一定道理。我们欠缺品牌知名度，竞争力不够，且财务紧张，不好运作。”她话语一转，“不过，我想问你们一句，抛开产品的一切附加值，你们对公司产品有没有信心？”

众人几乎是齐刷刷点头，“有……”

“这个有……”

是的，这点大家都有自信。曲玥接管公司后，全面节省开支，唯一没有节省的就是研发经费。不断改进，不断优化，始终以更好、更便捷、更健康、更环保来自我要求。在其他小规模企业只管拿产品卖，卖出一台算一台时，她狠抓质量，提高科技含量，推陈出新。

曲玥又问：“既然大家相信公司产品，为什么不愿意相信金湖的眼光？”

这一次他们沉默了。

曲玥说：“我知道，这里面的不确定因素很多。我们没钱没人没招牌，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是，没去尝试怎么知道结果？就算是失败了，陪跑一次，与那些优秀的公司一起竞争，也能开阔我们的眼界，学习他们的优势。如果固步自封，把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一开始就丧失竞争的勇气，怎么进步，怎么把公司做大做强？”

曲玥彻底改变了风向。

本就是年轻人居多的公司，热血尚在，老板如此雄心壮志，他们怎不沸腾。

最终，公司决定，参与金湖的招标。在截止时间前，送去标书。

午休时，楼下快餐厅，运营小妹和其他同事坐在一起吃饭。

不远处，曲玥坐在桌前，一边安静的用餐一边拿着手机在看什么，眉目深思。

运营小妹看着她的侧面，感叹一句，“咱们老板就是那种明明可以刷脸卡，还在拼实力的那种。”

又一人道：“我挺佩服她的。之前还想离职，现在死心塌地。”

“你可别走，曲总说了，等公司业绩稳定了，给员工认购股份和分红。”

“前阵子订单唰唰的，比徐总在的时候好多了……”

“安心待着，坐等福利。”

下午时，曲玥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客户来这边，请她吃饭。

这还是前阵子在推介会拿下的客户，对方是北方一个学校的后勤官员，负责几栋楼的暖气片采购。当时他还比较保守，只签下一栋楼的量。但对曲玥来说也是一个大客户了。

衣食父母过来出差，找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