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饲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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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饲龙 (第8/9页)

是鲜少的、没能与丈夫相拥相望的性事。摇晃的视野里空无一人,只有模糊的家具和窗外细白的落雪,这让须佐之男没由来地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泪眼朦胧间,他瞧见那条漆黑的龙尾正因为主人的欢愉而惬意摇晃,于是哭叫起来,像没了母猫的幼崽,呜呜噎噎的,听着格外可怜。

    荒一眼便猜透了他的心思,仁慈地换了个姿势,双臂穿过那瘦小的膝盖令其双腿大张,然后将尾巴递了过去,看着妻子如愿以偿地用解放出来的胳膊紧紧抱住,眼泪和涎水浇在鳞片上,呻吟都带了几分满足。

    被爱人如此依赖自然让龙心花怒放,于是手指向下伸去,温柔挤压凸起的阴蒂作为奖励,却在妻子因为快感高兴得发出尖叫,xuerou都疯狂绞紧的同时,yinjing朝着宫口激烈顶撞,直将rou缝都撞开一个小口——赏罚分明,他一向如此。

    “呀、啊……!那里、又要——”伴随阴蒂高潮而来的是rou环处接连不断的酸胀感,须佐之男对此再熟悉不过,知道zigong很快就会失守,不禁抱紧了怀里的尾巴,将脸颊都贴在上面,嗅着属于丈夫的松柏香,然后讨好地把腰下沉,“请进来吧、荒大人……啊啊…请进来吧——!”

    rou环在他的呼唤中被猛地顶开,粗硕的冠头和柱身瞬间挤了进来,被宫胞温顺地包裹吮吸,内壁如一个柔韧的rou袋子,承接随即而来的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然后吐出暖热水液,浇灌不断进来索取的yinjing。

    被疼爱到连zigong都被侵占的地步,须佐之男几乎被翻涌袭来的快感吞没所有理性,金色的脑袋脱力地垂了下去,紧挨冰凉湿润的龙尾,唇间跟着性器进出的频率不断喘息。这样的姿势令他白皙的后颈大片暴露出来,立马被荒叼住,用牙细细研磨,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有的甚至染了血,鲜红的珠串般的液体从破损的皮rou里渗出,又很快被罪魁祸首吮去。

    体力告罄让须佐之男已经无法再给出更多回应,哪怕被接连送上高潮,所能给予的也只是攀顶瞬间身体短暂的抽搐。连尿液都被榨干的身躯疲惫到即将崩溃,而掌握着它的黑龙却迟迟没有停歇的意思,直到zigong某一次疲惫又可怜的收缩,柔软的xuerou吸吮着guntang的柱身,勃发的性器才开始突突跳动。

    荒的喘息顿时变得急促,一度安分的尾巴也猛然缠上了妻子的脖颈,用力收紧迫使快要昏厥的人清醒过来,在对方低哑的呻吟中进行最后的冲刺,将那红肿的屁股撞得汁水淋漓,大开大合地进出已然松软许多的宫腔,并在深顶后将冠头抵在zigong壁上,任由jingye填满rou袋。

    “哈啊……呃、荒大人?”

    guntang的龙精往往意味着一轮性事的结束,须佐之男刚发出如蒙大赦的叹息,却发现性器并未如他所想的从xue里退出,反而在射精后继续顶撞,然后浇灌进来新的液体。带着体温的水柱激烈地冲刷着还在痉挛的宫腔,隔着皮rou少年仿佛都听见了流动的声响,不像jingye那般粘稠浑浊,而是更加稀薄、更加透彻的东西——

    “啊、啊啊……您、您怎么能……!”

    在觉察出灌进体内的究竟为何物后,须佐之男意识到这才是惩罚的全部:淡色的尿液从被塞满的xue里一点点渗漏出来,滴在地上堆叠的衣服里。他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涌出,足尖抽搐着,羞耻万分却又忍不住因为zigong被冲刷灌满而爽到浑身战栗。

    荒用手指摩挲他的脸颊,轻声道:

    “不喜欢吗?”

    “不是…不是的……”妻子怯弱地回答道。然后看见yinjing满意地从xue里抽出,精尿短暂地涌出些许,随后丈夫用揉成一团的肚兜塞住xue口,将剩下的堵了回去,“呜……”

    荒爱抚着他被灌到隆起的腹部,鼻尖埋在他颈窝里,满脸餍足地汲取他的气味。昏昏沉沉间,须佐之男似乎听见对方在耳畔呢喃着什么。

    “……我们以前还有很多、有趣的玩法,”荒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声音轻柔而怀念,“我会慢慢教给你。”

    但须佐之男已无力再去品析其中的蹊跷。他疲惫至极,连呼吸都是竭尽全力,小狗一般吐着殷红舌头,两眼迷蒙地仰望模糊的屋顶,像一个被过度使用的玩偶,任由荒搂着温存良久,才被抱着带去清洗。

    然后很快昏睡过去。

    -

    接近傍晚的时候,府上来了位制衣匠人,念在须佐之男刚睡醒不久,荒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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