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他不是风流帅_心急难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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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急难受 (第3/3页)

将此事抛之脑后。

    喜鹊早在外头等候着,手里端着一碗红枣儿糖粥,知道今日她今日要和傅祈年去玩冰床,心里不住想着要给她梳什么头才好。

    在商蔺姜喊她名儿时她恰好想了,笑呵呵进了屋,把手里的粥端过去,说:“夫人,先吃些东西,总督说夫人昨晚没有吃什么东西。”

    闻言,商蔺姜一张素脸红如桃,喜鹊这话没有别的意思,毕竟昨晚的事儿只有他知与自己知,可细想为何没有吃什么东西,她的身子就会发热。

    二人也算是老夫老妻,怎的她和个待字闺中待闺女儿似的,说起这些闺房事时不时就脸红,定是因这夫妻做的是一段一段的,才会让她偶尔似妇人偶尔似黄花大闺女吧。

    商蔺姜想着,一勺一勺,慢慢将那碗糖粥吃进肚。

    糖粥吃到一半,她问起宠宠之事:“宠宠呢?醒了吗?”

    “和总督在花园里头赏雪呢。”喜鹊说道。

    “没有哭闹吧?”

    “没有。”

    “那就好。”

    糖粥吃完,喜鹊兴奋说道:“夫人,今日喜鹊给您戴珍珠围髻吧,然后簪几朵黄亮亮的绒花?总督去岁从北平带回来的那几支绒花,夫人不曾上过头。”

    喜鹊心想,夫人要去冻住的冰面上玩冰床,四处白茫茫一片,看哪儿都是刺眼无比的,而头上带着闪烁金光的珍珠围髻,簪着几朵颜色亮丽的绒花,闪闪亮亮,到时候让总督即使觉得刺眼也对夫人移不开眼!

    她颇喜欢商蔺姜这位夫人,生的好看,实在不愿意她被休了归娘家去,这世上哪还能找到像商蔺姜这样生的好看又待人有礼的夫人。

    喜鹊生来有一双巧手,拈把木梳能梳头,提起刀剑也削人脑袋,说是姑娘,倒不如说是一名护卫。

    “就照你说的梳头吧。”商蔺姜点了头。

    去岁的秋日,傅祈年暂时平定了苗乱,回了一趟北平面见圣上,回来后特地给她带了好几支发簪,都是用绒线做成的发簪,她戴过其中一支红彤彤的樱桃绒花,只是绒花娇贵,不能碰水亦不能落灰,她带上的那日恰好下了雨,雨落下来,绒花便走作了,本来圆蓬蓬的樱桃转而和xiele气一般,变得软塌塌的。

    她觉着可惜,便将那几支娇贵的簪子收起来。

    今儿商蔺姜却想戴一戴,瞧一瞧傅祈年的反应。

    要是没有反应,便就是说发簪不是他亲挑的,而是胡乱买的,买来敷衍她。

    喜鹊高兴极了,拿起一把黄杨木梳给商蔺姜梳里个螺髻,头梳好了,她打开台上其中一个红木盒,问:“夫人,您想戴哪条珍珠围髻?”

    装盒里有两条围髻,   一条是串珠桃花纹金围髻,一条是珍珠宝石围髻,前者颜色丰富一些,后者素淡一些,商蔺姜想着头上还要簪绒花,便选了珍珠宝石围髻:“往后戴一些,别让它挡着额头。”

    “知道了夫人。”喜鹊更喜欢那串珠桃花纹金围髻,夫人头发乌黑油亮,脸庞儿花臊,多少颜色堆叠在头上都是好看的。

    围髻戴好,她又从另一个红木盒里拿出绒花簪在螺髻上。

    左三朵花、两片叶,右两朵花一片叶,不对称,倒是生动的,好似发髻上真开出了鲜花。

    为容完毕,商蔺姜出门透气,出了院子就碰见了傅金玉,他满脸疲惫,口内衔着一支腊梅花,毫无规矩地坐在屋角上。

    “嫂嫂早。”傅金玉很快在雪白的大地上看到了一抹惹眼的身影,重睫一看是嫂嫂商蔺姜,他取下口内的花,大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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