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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种的贱xue,自然要废了(奴妻婚礼下,木驴,滴蜡,母跪子,蛋) (第3/4页)
道。
富察氏的身子一颤,头皮仿佛都被烫得发痛发麻。她潜意识很想闭腿躲藏这恐怖的烛液,但被捆在竹棍上呈一字马大大岔开的双腿却告诉她,这终究是妄想。
在家时,富察氏也曾日日不落的压身子练柔韧性,却万万想不到,这柔软的身段还没给主子爷带来几分欢愉,便沦为爷虐玩自己的助力。
直至整副saoxue连同外面的yinchun都被烛液完全覆盖,弘晖才满意地停下手,如此一来,这贱货的“处子血”便不会到处乱流了。
夜深了,明日还要给阿玛请安,大婚第一天,额娘也得等着拜见自己,弘晖看着富察氏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便懒得再整治这个下贱东西。
“看着抄府规吧,这绳子明早许她卸了。”说完又踢了一脚富察氏充血的奶子,便头也不回地飘然而去。
富察氏被训诫嬷嬷们放了下来,两个嬷嬷搀着她,面对主子爷离去的方向俯首磕头恭送,一刻钟后才抬起身。
主子爷走前没赏药,嬷嬷们便也不敢擅自替富察氏上药。帮她梳洗后,又将人带去了训节院,按例跪在刻了徽印的青石板上抄了一夜府规。
“出了爷的院子,就给爷把你这sao劲收好了。在阿玛面前你要是敢有这副下贱妓子做派,爷便直接让你病逝。”
翌日弘晖醒来,富察氏忙不迭地过来磕头请安。被打烂的rouxue让她爬动间身子摇摇欲坠,更是为了避免蹭到伤处,两腿爬行时有意岔开,让弘晖看着就觉得此女浪荡得很,没有半分端重教养。
赏了人一副贞cao带,从此上了锁,连排泄都要求着主子爷允准。这烂逼他是打定主意不会再用了,自然要好好封存起来守节。
“伺候爷小解。”口枷早上弘晖允准后卸下了,富察氏的喉道伤痕累累,自然不敢污了爷的圣根,只轻启小嘴,将guitou搭在饱满的唇瓣上,舌头紧贴下颚,增大吞尿的空间,眼眸低垂驯顺地看着尊贵的小主子。
晨起的浓尿冲过舌头喉道,刺激得伤处更加痛痒难耐,富察氏的眼睛迅速红了,却没有丝毫抵抗之意,忽略着喉咙的刺痛,大口大口吞咽着圣水。
主子爷小解自然不用考虑胯下贱奴来不来得及吞咽这个问题,痛痛快快地放完了一泡尿,低眸看见富察氏规规矩矩的含着最后一口圣水,被口枷刑具扎出一个个roudong的舌头浸泡其中,一动不敢动。
弘晖也不让人咽下,就这么含着一口圣水大张着口,闻着浓郁腥臊的尿液气息,才能时时警醒自己是个多么下贱低微的玩意儿,他对后院女子一贯严苛至极。
将rou棒插到房中侍奉的女奴口中,任由其舔舐干净残尿。女奴含着温热茶水清洗,又将清洗过rou棒的茶水吞进腹中,如此三回才拿过爷的丝帕擦干水汽。
这擦过圣根的丝帕,弘晖心情好时便会赏给后院女子使用。不过看着身下仍旧张口含尿的富察氏,这个贱货还不配得爷的赏,便没有开尊口赐下去。
用过早膳后,弘晖一路到了雍王府前院,富察氏爬行跟在弘晖身后。
“儿子给阿玛请安。”弘晖单膝下跪,上身前倾,给四爷请安道。
富察氏这会嘴里还含着尿,不过在雍亲王面前本就没有她开口的份,因而弘晖也没允她咽下去,只是深深磕头跪伏请安。
四爷更不会搭理儿子的奴妻了,任由人跪伏着,自己却是亲手扶起了儿子。
“我儿长大了,以后便可帮着阿玛了。”父子两人在书房内聊着时局政事,谁也没管地上俯跪的富察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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