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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好。”杰夫瑞说，他打破了僵局，“你回星际联邦的总部，正好能够看看那里有没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柯克看向他。

“不过有个问题。”星爵道，“碎片知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如果它知道的话，那么当吉姆回去复命的时候，它便一定会盯上他。”

“彼得说的有道理。”火箭摊开爪子，“如果它用柯克威胁你现身呢？”

杰夫瑞缓缓地靠向了椅背。

“你们说得真他妈有道理。”他说，“如果这样想的话，我们不应该继续待在这里了。”

“什么？不！”柯克皱起眉毛，“你不能走，我可以帮助你，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杰夫瑞站了起来，他看向柯克。

“别忘了你要为你的船员负责。”杰夫瑞说，“我之前没有想到过这一点，而现在看来，我在这里，只会让你们陷入危险。”

“我这些年来什么危险没遇到过？”柯克丝毫不让，“恕我直言，杰夫瑞，我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我比你年长，而你是不是有点小瞧我了？”

“不不不，你别忘了，我们两个才认识一天。”杰夫瑞说，“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可是舰长，你现在的想法是不是太冲动了？”

柯克高声道，“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知道我认识你！”

“你错了，我之前的话是骗你的。”杰夫摊开手。

“你他妈的，你这个狗娘养的……”柯克喃喃道。

“那个……”星爵弱弱地说，“我觉得现在的形式很严峻啊，毕竟我们的宇宙也快毁灭了……”

“闭嘴！”两人说。

星爵委屈地闭上了嘴。

“我不知道你跟那个世界的我是怎么相处的，但在这里，我不需要你保护我！”柯克重新看向杰夫瑞，他说，“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风险的——”

“所以呢？”杰夫瑞说，“你把这件事和你的下属说了吗？没有吧，因为你知道没有人会相信。”

“我相信就够了！”柯克抬高声音。

屋内一片安静，他的尾音飘荡在空中。

两人大眼瞪小眼。

柯克注视着杰夫瑞，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告诉我，杰夫，你在那个世界离开的时候，是怎么跟我告别的？”他说，“是正大光明的告诉了我一切，还是遮遮掩掩欲盖弥彰到最后一刻？”

“你这算是什么？”杰夫瑞不敢相信地摊开手，“为另一个世界的你翻旧账吗？”

“看起来我说对了。”柯克冷声道，“你走的时候我难过吗？”

杰夫瑞看向别处，他深深吸气着，似乎在强压脾气，然后才继续看向柯克。

“我不想跟你再说话了。”他说，“你最好回去冷静冷静，好好想想你要负责的那几百条人命，别像我一样——”

“我告诉你，杰夫瑞·艾尔，你要是当时就以现在对我的态度，把我扔在那个世界，我绝对恨死你，我一辈子都会很难过！”柯克愤怒地打断他，“朋友不该是一个保护另一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