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有喜事儿 (第3/3页)

道：“就是在那年，我们分开的那个小年夜。”

    她在夜晚，对上他那双漂亮的眸子，轻轻吻了上去，不禁逗他，“你猜？”

    “我都猜了很多次啦，根本就猜不到的，你快告诉我嘛。”林棹生摇摇头，攥着她的手腕，轻轻挠了挠。

    像是讨好似的。

    席珏笑着望着他，半晌，终于开口，“想带你去见我爸来着。后来我想，是不是因为那地儿怪不吉利的，所以我们才分开了。”

    他听见了她语气中的难过。

    林棹生的心脏忽然抽痛，他拼命摇头，将脑袋埋在她怀中，颤声道：“才不是呢席珏，你瞎说什么呢，都是因为我。”

    “分开，让你难受的，都是我啊。”

    终于冷静下来，他哽咽，“我总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席珏。你真的太好了，好得让我觉得我不配，感觉自己好像一直活在梦里，站在你身边我总是自惭形秽，明知道自己与你有云泥之别。怎么能和你在一起，怎么能就这样接受你对我的好呢。”

    “于是我就开始麻痹自己。我想，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直留在你的身边。”

    “可是那次，你就那样倒在我的面前，那么多血，你差点死了你知道吗席珏，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无能为力。”

    “你不该为我停留的。”

    “爱也是。”

    “你怎么可以爱我呢？”

    林棹生慢慢闭上眼睛，“你可是席珏啊。”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被席珏打断了。她闭上眼睛吻住他的唇，撬开唇齿，颤抖覆上他的脖颈，哑声道：“不是你的错。”

    她拍着他的后背，重复着。

    不是你的错。

    林棹生。

    席珏擦掉他眼角的泪，忽然笑了，“你知道吗，林棹生。我曾经以为自己恨你。可自从见了你的第一面，与你重逢，我就想啊，其实我早就已经不怪你了。”

    “无论我怎么样欺骗自己，都无法改变我还爱你的事实。”

    “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啊，林棹生。”

    “不过还好，我遇见了一个和自己一样没用的你。”

    她攥着他的手，牵引着，慢慢覆在自己胃上疤痕处，轻声道：“林棹生啊，你欠我的那些，是还不清了。”

    还不清。

    爱还不清。

    恨还不清。

    一切的一切都再也无法算清楚。

    “席珏，别算了。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吧。”

    在那刻，时间仿佛倒回他们初次相遇。

    还记得，那是个雨天，她一步步来到在他的面前。

    在医院，他们曾隔着窗户与夜色对望。

    她问他，“名字。”

    “林棹生，双木林。”

    番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