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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大结局) (第5/9页)
在晚宴上高启强匆匆叫走高启盛,还假意出言试探。只有他自己知道,弟弟承认对那个女生不感兴趣的时候,他内心有多么庆幸。
他不喜欢弟弟交朋友,谈恋爱,不希望弟弟踏入婚姻。他养大的弟弟,怎么能和外人组建家庭?
高启强突然理解了高启盛的痛苦。
他骂自己卑鄙。享受弟弟的依赖和仰慕,却从未正视弟弟的感情。
高启盛没有混淆过,是他企图混淆。他妄想弟弟无法分辨亲情和爱情,才能心安理得将其捆绑在身边。
这些年他忙于事业,忙于构建世俗意义上完满的家庭,忽略了弟弟太多。
高启强总想等功成名就之后再补偿弟弟,因为他们与生俱来的血缘关系永远不会被改变。谁知早有人趁虚而入,抢走了他最珍贵的宝贝。
在漫长的等待里高启盛心灰意冷。他绝望地说:“从小到大,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以前你总用皮带打我。”
高启盛捡起哥哥随手扔掉的皮带,围绕在脖子上,“今天别打了。”
皮带穿过扣头缓缓收紧,他说:“我罪大恶极。哥,你勒死我吧。就像陈书婷勒你那样。”
他将皮带尾端塞进哥哥手里,闭上眼,泪水终于滑落。
高启强深知弟弟比他更狠,无论对别人还是对自己。皮带挤压脖子形成明显的凹陷,似乎在象征高启盛的爱不死不休。
手微微一动,弟弟便随之摇晃。
即使没有皮带,高启盛也永远追随哥哥的方向,这不仅是依赖,更是依存。
高启盛只因高启强而存活。
如果哥哥放手,他绝无生机。
高启强轻轻牵着皮带靠近弟弟,放松卡扣,取下弟弟的眼镜,低头,吻上湿漉漉的眼睛。
“阿盛,别哭了。”
高启盛睁眼。他一动不动,害怕自己会错意。
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两双睫毛几乎要纠缠在一起。
高启强捧起他的脸,“傻仔,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各种层面的爱。
高启强与高启盛之间的阻隔,不是感情,仅仅是所谓的伦理纲常。
血缘让他们如双螺旋的DNA般紧密相连,也让他们永远无法挣脱这层牵绊。
所以他要因为无形的阻隔就甘愿陷弟弟和自己于一生的痛苦中吗?他们连杀人贩毒都做过了,何必还要畏惧传统道德观念的束缚?
在高启强的心里,没有什么能比他弟弟更重要。
他摘掉亲手戴上的那块表,脱掉在电烛灯里变成红色的西装。高启盛整个人都好像是高启强的作品,而他正一层一层剥开细细观赏。
高启强总喜欢摸弟弟的脸。
因为他只能摸脸,不能碰其他部位。
否则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面对哥哥,高启盛的反应比第一次还要生涩稚嫩,任凭他有再多经验也无处施展。
他毫无抵抗之力地失去外套和裤子,躺在父母的牌位前,被哥哥抓着手,放在大腿的衬衫夹上。
高启盛听见哥哥沙哑的嗓音说:“自己解开。”
哥哥与晚宴时似乎别无二致,衣冠楚楚的样子让半luo的高启盛极为羞耻,他小声求饶:“哥。”
平时求饶,高启强必然心软。此刻却偏要为难他,“阿盛不是说最爱我吗?听话。”
高启强勾着高启盛的手指,强迫他用自己的手解开衬衫夹。
儿时哥哥教弟弟学会穿衣服,现在哥哥要弟弟把最后一件衣服脱光。
直到高启盛全身只剩下脖子那根皮带。皮带的另一端,牢牢握在哥哥手中,仿佛他们之间相连的血脉被具象化。
高启强依然抓着弟弟的手。
按照正常成长规律,教完穿衣服,下一阶段,应该要手把手地教握笔写字。
高启盛再次溢出眼泪。养大他的那双手正让他欲生欲死,这个认知足以调动他所有的神经元兴奋。无需太多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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