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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巷 (第3/5页)

r>他话音刚落,就听小女人有些急切地答道:“没,没有,地里的活儿干完之后我就再没同他见过面了。”

“哦……”张清见她这副心虚模样,顿时将信将疑起来,待对上清澈温柔的眸子,又觉得是自己多疑了,香凝是个好女子,何曾骗过他。

“唉……可惜了,那几日还是没能怀上,改日再请长树哥过来坐坐,到时……”

“改日再说吧,我困了。”

香凝抱着桃姐儿躺在里头,背过身去柔声哄着女儿入睡。

张清望着她纤细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莫名心头压抑起来。吹灭了烛火,他闭着双眼,道:“明日有户人家托我替他写封状纸,怕是回不来了,不必等我。”

“嗯……”

听着那带着鼻音的昏沉低响,张清缓缓款下心来。

怕真是他多虑了吧……

离开了黑漆漆的屋子,张清孤零零地立在门口,望着在圆月下泛着莹莹白光的小路蜿蜒老远。

他终究是放不下心底的那点疑窦,摸着黑从镇上回到家。

家中只有熟睡的桃姐儿,没有香凝。

夜深了,一个弱女子会去哪儿,能去哪儿,为何偏偏在他不回来的日子不在家中?

望着清冷的圆月雾霭,先是到来到自家那亩地上瞧了瞧,半月前耕种过的沃土已然迸出了绿芽儿,生机勃勃。

再趟着明晃晃的小径,走着走着便离开了葫芦村,眼前便是张长树家的地了。

张长树一连得了三个儿子,个个壮得跟牛犊子似的,干起农活自然不在话下,家境也甚是殷实。因此上,他家买下了不少邻近的几亩荒地,除了种些粮食,也栽了不少瓜果菜蔬。如此一来,难免被些偷瓜偷果的小人盯上,便在田头搭了个棚子,秋收时候守夜用的。

眼下正是暮春初夏之交,庄稼抽苗的时候,棚子里竟暗幽幽的隐有光亮。

张清动了动喉咙,蹑手蹑脚地靠近那棚子,手里没来由的捏了把汗。

那棚子里有人,是谁呢……哪怕已然呼之欲出,他依旧不敢想。

待走近,只见那棚子捂着严实的大厚油毡布,木门紧闭,即便凑近了,棚外也听不到一丝声响,唯有漏出来的几缕光亮。

张清不禁有些着急,耳畔的虫鸣声此起彼伏,混杂着远处村子里传来的零星狗叫,异常鼓噪。

绕着那棚子悄声走了一圈,竟在背面发现了个小窗,正半开在那儿。

张清忙蹲下身,缩在那小窗下便能清晰地听到棚子里面的动静了,率先听见的便是个男人低哑的声音,这么说来,这棚子里定然不止一个人了。

他背靠在棚子呆了会儿,才木着神色缓缓起身,转过头顺着那窗沿往里看去。

一盏豆大的油灯忽明忽暗地摆在老木床旁的柜子上,而那老木床尾正压抑着隐晦的吱呀声,有韵律地轻晃着。

蓦的心尖像是被针尖一蛰,他自然晓得这动静是何原由。

因着小窗只开了一半,张清不得不挪动下身子方能看清老木床上苟合的男女。

再次抬首时,只见个赤身裸体的汉子正面对着小窗,仰面靠坐在铺着棉被的木床上,而那汉子身上,正跨坐着一个娇小白嫩的裸身女人,臀股与男人腿胯相接处,露出一截粗黑湿亮的阳具,还有那被yin水浸润的黝黑囊袋。

霎时间张清只觉气血上涌,靠躺在那儿满面享受快慰的赫然就是他堂兄张长树,而那个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子,尽管背对着自己,他也能立时分辨出就是他的娇妻。

他几次三番宽慰自己,可事到如今,再难找什么借口,赤裸裸的rou体就这么摆在他眼前。

从张长树脸上,张清再看不到半分挣扎与羞窘,全然是男人征服女子该有的姿态,仿若相伴多年的夫妻一般,女人摆动腰臀的taonong与男人配合的挺耸,甚是协调。

忽而,他见香凝舒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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