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_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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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 (第8/8页)

,他们折磨女人的手段简直不是人能够想得出来的。

    在那个“黑龙洞”里,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女人在他们手里根本就是个道具;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后随意摆弄我的阴户、rufang和肛门;他们给我灌肠,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幺东西配出来的油,灌过一次,好几天肛门都火辣辣的。

    他们最爱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后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当然,我在“黑龙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入,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止是yin欲,还有几乎无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龙洞”还安排了几个其它国籍的妓女,但没有一个干得长,尽管出高价,她们还是走马灯一样不停的轮换,从来没有干满一年的。只有我,像台机器一样不停地转。

    1975年以后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喘不上气来,常年注射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他就是不答应。

    有一年,我病得实得起不来,停了几天,“黑龙洞”以及整个“水晶宫”的客人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是啊,谁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出发自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呢!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头。

    1979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黑龙洞”回到房间。

    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楞住了,怀疑走错了门,仔细一看,确实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着一个姑娘,她的身子好象是光着,手被铐在床头,脚铐在床尾,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她埋着头在嘤嘤地哭泣。

    看见她,我仿佛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我忙扶住床头,定了定神,轻声问她:“小meimei,你是谁?”她好象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只顾埋头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这是咱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叫詹妮,以后就在“黑龙洞”接客,你好好劝劝她。”

    我愤怒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领班:“为什幺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人?”

    领班无奈地说:“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天,让你看着点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交给阿青他们调教,什幺样的女人经得住他们的调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还是黑道上的人物,不管多幺刚烈的姑娘到他手里都会变得伏伏贴贴,“水晶宫”的姑娘们都怕他,听说还常有其它妓院的老板请他去调理不听话的妓女。

    可这个詹妮是个什幺样的姑娘呢?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妓院里的姑娘们多数都是心甘情愿地接客,即使有个别被卖进来的,一旦被破了身,也就死了心,像这样必须时时铐在床上、时时有人看着的,在“水晶宫”,除了我,她是第二个。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想让她感到一丝温情,消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地回过头,低声地叫道:“别碰我,让我去死!……”

    我们俩都楞住了,我看到短发下一张痛苦的清秀的脸,让我吃惊的是她说的话,她说的是中国话,纯正的北方话。

    我脱口问她:“你是中国人?”

    她大概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同胞,嘴张了张,头一扭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涌起一个个疑团:她是中国人,听口音来自大陆,可为什幺会沦落到这里?拐卖?绑架?为什幺要铐住她?难道她真的只求一死,就像我们当初?

    想到这,我压住内心的激动,尽量平静地对她说:“我也是中国人,姓袁,他们都叫我安妮。你如果愿意,就叫我袁姐吧,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我不再劝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静静地听她悲伤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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