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君日久(古言)_第四十三章耍点酒疯(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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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耍点酒疯(限) (第2/4页)

如其所言,缓缓抽开她外袄的结,露出更里头的一件。

    她接着带着他的手摸到里面,重复道:“解开。”

    声音愈发轻细了。如果说第一声还有试探之意,这一句里只剩诱引。

    如此三番四次,她嘴里仍念着这个字:“解。”

    再解,就光了。

    察觉到陈杳的迟疑,召儿催促道:“殿下,解啊。”

    是醉酒耍浑,还是刻意挑逗?

    陈杳猜不准,因为召儿确实喝了不少,上次她喝那么多还是相逢之夜,她直接睡死过去了。

    不多犹豫,陈杳狠狠扯开了她里衣衣带,露出喜鹊别枝的肚兜,一边不忘威吓:“你最好,是醉了。”

    若是没醉,有她受的,莫说郎君硬心肠,不懂体谅。

    陈杳略有些凉的手,碰到召儿暖和的腰。召儿被冻得不禁发了个小抖,一边抖一边笑,完全没有惧怕。

    “我就是醉了啊。”她说,展现出一股无赖气,无论是语调还是吐词。

    她醉了,所以可以放心犯一些醉行、说一些醉话。

    召儿抚着陈杳的脑后庭,感觉到他雪一样冰凉的发,接着触碰到他的耳朵。这处,倒是异常的暖。

    他羞的时候,耳朵会发红发热,召儿第一次给他梳头发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此时的陈杳,倒并不是因为召儿揪他耳朵而心烦意乱,相反有点冷却下来。

    她的手何尝不是冰的,甚至因为太过纤细,血流不足,入冬以来比陈杳的手还要冷。

    被这样一只纤弱冰冷的手捂着,绮丽的心思也消退了很多。

    陈杳轻笑,担起人师的责任,好心说:“召儿,我教你一件事要不要?”

    “什么?”无论从哪方面说,召儿都是个虚心的好学生。

    “同一个招数,用多了,就没用了。”陈杳道。

    老挠他耳朵,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敏感了。

    “是吗……”她将信将疑,不知在问谁。

    猝然,召儿仰身坐起,坐到陈杳腿上,与他对视。

    象牙白的上衣滑脱,挂在臂弯,露出秀挺的肩背。蓝底金纹的长裙,如斜阳的光辉撒在幽深海面,铺满整床,盖住他们交迭的双腿。

    俗言道:眼映心事,但召儿并不能从陈杳好看的眼中参透玄机,歪了歪头,问:“殿下为什么不喜欢孟小姐?”

    突然被问及这个,陈杳心跳漏了一拍,脱口而出而又无奈:“她太小了。”

    不喜欢……不,应该说没喜欢上一个人,也需要理由吗?陈杳从没想过和孟雪沅的可能性,更不要说想过理由。

    腿上的召儿轻轻重复了一遍陈杳的答案,握住他的手,扣到自己胸口,“我不小。”

    锦上喜鹊,入他掌中,有热血,有心跳。陈杳好像捧着一只活生生、热扑扑的鸟,抑或是鸟一样的心脏。

    陈杳五指僵硬,干涩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小……”

    “年纪,也不小。”召儿得意挑眉。

    她不仅比孟雪沅大,还比陈杳大。但陈杳不喜欢比他大的,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召儿托着陈杳的下巴,端详了好一会儿,前言不搭后语地问:“殿下明天要上朝吗?”

    “要。”陈杳回答。

    “哦。”

    哦?这算什么反应。

    不等陈杳反应,召儿如飞鸢俯扑,吻了过来,在自己瞅准的位置下口。

    嘶——

    她咬了他一口,下唇偏左的位置,流出血来,亦沾在她唇上,比口脂还更深一度的红。

    祸首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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