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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若是养着养着多少能担得起事儿,那就担着,若不能担起事儿,那也无妨,看在父兄的面子上,孩子他是尽心的当个下一代族长的养了。只是孔泽瞿万没料到后来发生的这许多事,还想着许家若敢有什么动作,寻了由头让风吹散了去,这时候却是真的为那许家的主事人开始cao心起来。“就算担不起南边儿也不能没个人担着。”大先生说话。“南边儿的事情我会担着。”孔泽瞿说话,大先生瞬间转脸看他。“胡闹,简直胡闹,这里的事情就够你吃一壶,再摊上南边儿的事情绝对不行,你的身体吃不消。”孔泽瞿在人前出来的少,可他干的都是累心的活,若是再搭上南边的事情,人会跨的,虽然先前祖上是有打算让孔家的人接手南边的事情,只是绝对不是现在。孔家这一辈只剩下两个人,至于孔泽瞿子侄,当是南边儿的事情一丁点都沾染不得,到底北帝是孔家的根。还有一个,若是孔泽瞿担了南边的事情,怕往后连生的孩子都不能得孔姓,这是大先生绝对不允许的。“许从易寻摸着往其他地方走,他身上背了那么多东西肯定是不能走的,也得个人看着,若是要了玉玦,至少他还能担着南边儿一二十年,因了玉玦,许家人我们暂时不动他也是不会妄动的。”孔泽瞿字字句句的说着,说的都是这那,无论如何玉玦他是要下了的意思,这那的说着,说不行南边儿就他担着。大先生默不作声听了半天,最后知道这这幺弟想了这许多总之那女孩子就是不放走的意思,南边儿的事情是个大事情,三言两语说不出什么,于是最后只说“若是看上的是旁人多好。”孔泽瞿无言,若是看上个旁人能省去多少事儿。大先生终究是亲手带大了孔泽瞿,要是现在是他哪一个兄弟姐妹,这事情他说不行就再没有任何余地,只是因为是孔泽瞿,于是昨晚孔泽瞿那么当众带走了刚订婚的女孩子的事情暂且就放下了,南边儿的事情也是暂且放下,等哪一天找许从易从新商量,商量的时候该是千难万难了,毕竟是两个姓氏。那边孔泽瞿去了大先生那里,额头上带着血窟窿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血窟窿已经干涸,只是到底见了红又长在他脸上,看着就格外醒目渗人。孔泽瞿连那血窟窿捂一块纱布都没捂,就那么回去,原本想着这个样子那孩子该多少有点心疼的样子,谁知回去家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昨夜纠缠的痕迹一点都没有,更不要说原本躺在这床上的人了。玉玦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两条腿都拢不到一起,一时想起昨天她订婚时候的样子,一时又想起孔泽瞿发疯的样子,半天了连疼带生气,勉强将那床单被罩换下来就走了。再不能因为这什么名头都没有的纠缠而欣喜,忽然想起昨夜那人的激狂,愈加感觉自己竟是成了人家的玩物样式的,他明明眼看着她订婚的,昨天晚上那个样子又算什么,拉她来泄欲的?等到了那公寓时候发现闻思修竟然也是在家,闻思修竟然没跟雷让走?两相对比,玉玦简直无地自容到极点,又因为看见闻思修手指上的戒指,一时间恨不能将自己埋了,两个人现在算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了,只是低头看自己手指的时候,发现昨晚才带上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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