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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难以启齿的性遇,一生不能忘怀的思念】 (第4/13页)
睛:「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来陪你过年。」
婶的眼泪立时淌了下来。
进了屋,小弟坐在饭桌前写作业,此时正瞪着大眼睛显得很陌生的看着我。
小妹则牵着mama的衣襟亦步亦趋的跟着转。
我知道我不光是为送年货才来的,我的主要任务应该是调节这近似僵固的空气。
想了想我问:「婶,做饭了吗?」
从表叔去世后我对她就简称为婶了。
「你还没吃饭?」
「是,再说,你们也得吃。」
「好,我给你们做饭。」
婶说完来到灶间,我跟着出来,很老练的对婶说:「婶,我理解你的心情,叔已经走了,咱们还要过,同时弟妹还小,不能在他们幼小的心灵留下过多的阴影。」
或许是我的话触动了婶的慈母之心,婶欣然道:「对,我们还要过,咱们过年!」
我回到屋里对已经流露出欣然之情的小弟说:「走,我带你们去买炮仗。」
小弟乐得一下子窜在地上,小妹则喊着:「我也去!」
毕竟都是孩子啊!我感慨着抱起小妹领着小弟向门外走。
婶似乎已经从悲怆的境遇里挣脱出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我给你拿钱去!」
「我有钱!」
是的,我有钱。
每当过年的时候,家里或其他直系亲友都会给我压岁钱,尽管很少但那个时候物价极低,500头的鞭炮只需几毛钱。
来到镇上仅有的商店,早已闭店了,是啊!今天是春节,人们都早早回家过年了。
看着弟妹失望的眼神,我决心不让他们失望。
我想回家去取,把他们送回家让他们等,骗他们说到另一个地方去买。
在骑上自行车向家赶的时候我想,拿鞭炮肯定没问题,可往返需要近两个小时,看来在自己家过年不可能了。
说实话,我并没想在婶家过年,最多晚点回家。
因为过年没有在父母面前更温馨的了。
边走边注视路两旁,希望看见挑着担子的小贩。
小贩没看见,路过同学苗家的时候我突发奇想,和他借不好吗?一种强烈的心情驱使我在他家门前下了车。
当我刚迈进同学家的门,苗就从窗户的玻璃里看见了。
他一惊一乍的跑了出来:「哎呀,你干什么来了?」
在这个比较特殊的学校里,同学间的交往充分体现了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的哲理。
那些官宦子弟自恃有钱有势,总是盛气凌人趾高气扬的;我们这些凭实力考入的学生虽然穷,但因为学习优异又看不起他们。
那些分片进入的学生没有可资炫耀的本钱,自然就成了最不起眼的下等人。
我的不速造访似乎使苗很有面子,所以他显得特别殷勤。
我说明来意后苗爽快的说:「借什么借,我多的很,给你一半。」
说完就进屋去拿。
苗mama听说了原委也走了出来,有些动情的说:「多好的孩子,还要别的什么吗?」
不管我要不要老人家都装满一手巾兜大枣、酸梨、苹果什么的硬塞在我手里。
苗拿出鞭炮后还感到少点,但自己的又舍不得再拿了,琢磨一会儿说:「你等会儿。」
说完骑上我的自行车飞也似的跑了。
片刻又气喘吁吁的返回来,手里拎一嘟噜鞭炮。
他边下车边说:「在张那抢的,他比我还多呢。」
他将所有的鞭炮装在一个竹筐里塞给我。
我有点难堪。
他见我犹豫便连推带拽的向外撵我,说:「你先走,我吃完饭就去!」
话音未落他已经窜进屋了。
回到婶家,小弟忙不迭接过竹筐,未几,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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