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别他妈废话，要cao就cao! (第1/3页)

    11月份中旬有个项目评审，目前使用的主流软件将进行全面升级，技术部门邀请产品和各个业务版块负责人参与升级评审。这次迭代是行业格局洗牌的防守之举，意义重大，杨总也亲自参加。

    技术由前后端的项目负责人汇报，产品老方派了俞晚言来汇报。杨竞亦不是谦和的性子，在业务发展上眼光毒辣，要求很高——她不认同俞晚言大刀阔斧的产品升级策略，这套方案会引起保守老客户的不满，要么推翻重来，要么转投别家。

    杨竞亦这次真生气了，指着老方的鼻子骂，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表面创新，销售压力有多大你们这些成本部门不懂吗？

    我觉得杨总今天多少是带了点气性，我站起来给老方和俞晚言鸣不平，作为销售部负责人，天天和客户打交道，更知道他们要什么，小俞创新的思路没问题，我们的产品不能抱陈守旧故步自封，在客户还没想到的时候，我们先做前瞻，这有什么错吗？

    杨竞亦不说话。

    方案汇报完了，大家都散了去，我看老方追到杨竞亦办公室聊了不到半个小时被赶出来了，正好在茶水间碰到我，让我去劝劝老杨，我说好。

    我的态度一直很明确，无论做到行业第几，用创新的思维超前做事是必须的。

    这时，俞晚言在外面敲门示意自己是否方便进来，我自作主张让他进来，当时是存了私心，想着花美男甜言蜜语安抚一下杨总。

    不成想，杨竞亦一个水杯砸过去，差点让他脑门开花儿，还好他反应快。

    总之她认为俞晚言太小孩子，浑身上下一股“何不食rou糜”的留洋高材生味儿。

    我没办法，让俞晚言出去呆着，跟杨竞亦促膝长谈了仨小时，从客户结构、签单规模和客户服务这些方面重新梳理了业务，晚上9点才从她办公室走，顺便让她不要为难俞晚言——她这种白手起家没有技术背景的人，确实跟俞晚言这学术派唱戏唱不到一起去。

    走的时候路过俞晚言的工位，问怎么还没走，他示意还在弄方案。

    他说要不要送我回去，太累了，我说我要自己呆会儿。

    末了，我又退回去跟他说别担心杨总对你有意见，你思路挺好的。

    晚上准备关灯睡觉，手机弹出一条微信，俞晚言说谢谢帮他说话，周五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

    我犹豫了一下，这周五晚上确实没安排，答应了他的邀请。

    周五快下班的时候，客户公司一通电话打进来，说晚上一起吃饭，有个急单。

    众所周知，急单往往意味着更多预算，我允了，只得跟俞晚言告假，这事儿我实在是推不了，你看我们是改日，还是晚上宵夜？

    俞晚言说宵夜。

    这客户大哥跟我聊完业务需求，又七七八八讲着行业八卦，我时不时回复俞晚言的微信，还要跟大哥保持微笑。

    到了跟俞晚言约定好的日料店，已经到晚上11点，俞晚言乖巧地坐在卡座划手机，齐肩的半长微卷头发垂落下来，露出高挺莹白的鼻梁。

    想吃什么？随便点，今晚姐请客。

    他笑着看我，我心里有点发毛，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确实很愧疚，于是在饭后试探着问，你……要不要去我家吗？

    他狐疑地眼光看了我一眼。

    不想去就算了。就当我热脸挨了冷屁股，无所谓。

    去！我们走吧！说着他就要拿包拉着我往外走。

    10月底的夜晚，凉风习习。

    我们肩并肩走在人行道上，像普通情侣一样饭后步行回家。

    刚有这想法时，我把自己吓了一跳！

    一群醉鬼东倒西歪地往前踉跄，没注意到我，狠狠撞了我一下。

    俞晚言伸手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