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奴君(晨起侍奉与日常训诫/水车刑/红绳捆绑/真空上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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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君(晨起侍奉与日常训诫/水车刑/红绳捆绑/真空上朝) (第4/6页)

rou,哪怕知道这样只会让板子变得更疼,也实在无法放松。臀波晃荡不休,竹板每一次起落都会留下道宽扁的红痕,随着板数增加愈发嫣红姹紫。

    好不容易忍完三十下,额上已满是薄汗,受罚处麻木到让人怀疑它是否还存在。

    接着还要将剩余的鞭子也受完,虽然一般也是抽在臀部,但在挨了过多板子的情况下会被允许换到别的地方,比如脊背和大腿。他默默安慰自己十五下很快就会过去的,却在第一记藤鞭抽上花xue时不争气地哭出了声。

    那处昨夜本就被狠虐了一番,以至于今早还肿痛到吃不下阳根,这才延误了时辰。廿白羽明知道这点,怎么还对他下手这么狠?

    就因为昨日事毕清洗时,自己赌气说如果他们不肯改掉“陛下”这一称呼,就不再喊他们主人?

    “不叫主人,那么陛下想叫我什么?”当时的廿白羽意味深长地问他,眼中涌动着些许期待。

    那星点明光刺得他难受,有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涌上礁岸,沾湿了他的鞋尖。

    “什么也不叫,权当不认识你们。反正你们也只是叶清宇派来训诫我的工具,实权全在他一人手中。就算不是你们,换成他在军中的部下或是叶家的奴仆,也都是一样的。”

    他撇过头去,想说服自己“负责训诫他的是月影卫”这件事对他而言并无特殊之处。却没看到一旁的廿白羽暗沉了双眼,旋即扬起了一个浸透着浓烈报复欲的危险笑容。

    “陛下您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彼时澹台烬没有说话,只是瑟缩着往浴池深处钻去。因他刚挨过重罚,廿白羽也没有当场发难,还是和往常一样把他送回了叶清宇床上。

    说错话的小陛下固然害怕,却为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拗,从那时到现在都没对他们加过任何称谓。原以为对方顾及自己身体,会过两日再教训他,谁承想居然来得这么快。

    明明只要再像从前那样惯着他闹一天脾气,他就会主动认错和好了。

    为什么……

    难道他们,真的已经不在乎他了吗?

    身后风啸并不会因他的委屈而停下,挥落的每一鞭都能逼得他啜泣出声。不知不觉中,指甲已深深嵌入刑凳边缘,大滴泪水抽抽搭搭地往下掉。

    平素见他落泪就会放轻手脚的月影卫,今日却格外铁石心肠,力道从头到尾都未见衰减。

    再这么下去,真的会被打坏的。

    打到第五下的时候,他难得拧巴的执念就已溃不成军。小yin奴再也吃不住疼,言不由衷地喊了句主人,语气中尽是哀求之意。

    廿白羽叹了口气,挥手示意月影卫停下。旋即蹲下将对方的上身圈进怀中,怜爱地拭去他眼角晶泪。

    “如果痛的话可以抱紧我。”

    澹台烬眼中希望一闪而灭,只能呜咽着往他怀里拱,不肯放弃这徒劳无益的撒娇。

    从前他们对自己温柔讨好时,他没有珍惜。如今对方已在他一次次的肆意妄为中耗干了耐心,再不会对他有半点宽容。得此下场,纯粹是他自找的。

    “继续。”廿白羽抬首下令。

    藤鞭再度落下,打得阴蒂东倒西歪。花唇早已肿胀不堪,像熟过头的果实,仿佛再碰一下就能爆出鲜红汁液。也依然要在鞭风中接受凌迟,不知何时便会被彻底抽成一摊烂rou。

    腰上的手臂越圈越紧,每一下鞭笞身体都会跟着剧烈颤抖,胸前湿意沁了一层又一层。廿白羽安抚着他单薄的脊背,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要放水的意思。

    最后十鞭打完,他才拉起差点昏厥过去的澹台烬,替他擦干净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又取出体内姜条换成玉势,还在方才受训的地方破例抹了一层药膏。

    清凉的膏药舒缓了灼痛,也加快了神髓的治愈速度。以确保他一会儿还能正常行走,不至于连正殿前的几十阶丹墀都迈不上去。

    看着怀中抱住他不肯撒手的娇气包,廿白羽顿时没了脾气,心软地安慰了起来。

    也希望小陛下能长点记性,别再口无遮拦地说些气话刺激他们。什么叫都是一样的?若真让军中粗人接手对他的管教,身娇体贵的陛下怕是早就皮开rou绽了。他们也不会好心想着如何帮他回到正轨,反而会彻底剥夺他的权势与地位,把他锁起来当廉价的泄欲工具一直玩到死。

    更何况,如果他哪天真的要跪在别人脚边,将他们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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