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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空说得轻描淡写，“今天我同事告诉我，仿生人不仅可以通过嘴部来补充能量，只要能把营养液注入的地方都可以。斯卡拉既然要留着嘴说我坏话，这工作就用后面来代劳好了。放心，不会饿着你的。”

    “不行……我不允许从那里灌进去！给我拿开！”

    人偶有一瞬间惊慌失措，旋即梗着腿挣扎起来，竭力往前躲避。下塌的腰难以弓起，他就用力往前蹭，甚至抬起了脖颈来增加距离。金属锁链嘎吱嘎吱地响着，他翻转脸颊，身体努力拧动着，眼眶和脸侧都因为用力漫上逼真的潮红——有那么一会儿工夫，他确实凭借腰身的扭转，让自己的xue离那节管道远了一点。

    也只是一会儿。

    固定住膝盖和颈部的金属链实在太短，他仅仅维持了片刻那个姿势，就被能量耗尽带来的脱力拉回了原位。他艰难地喘息着，还在蠕动着作出向前的尝试，xue口的嫩rou却已经违背他意愿地被捅开，一点一点把那根管子吃了进去。

    “哎呀，自己把管子吞进去了呢，你的这个小洞。”可恶的金毛在后面笑起来了，“那么，我要开始了。”

    他没有给散兵反应的时间，直接把一袋营养液装了上去。

    品质较高的营养液是半凝固的液体，从后xue挤进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散兵比较迅速地吸收掉了第一袋，身上荧蓝色的纹路也因为能量补充渐渐亮起，可空不容他拒绝，很快又上了第二袋。

    “喂混蛋，赶紧住手……！”察觉到不妙的人偶又开始乱动起来。

    空这次不准备再惯着他，握着他的腰把他拽了回来。散兵在他手里扑腾得厉害，腰部肌rou的线条都因为用力被绷了出来，可因为缺少了能动肢体，他的挣扎就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过量的液体仍在不容置疑地进入他的身体，填满空荡荡体腔，把小腹撑起一点弧度。当空终于放过他的后xue、转而握住他的yinjing时，人偶的谩骂终于变成了含混的呜咽。

    “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饶了我，会被撑破的……”

    “怎么会，阿散是很结实的人偶。”空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腰窝，然后伸出手摸向他的肚子。仿生人并没有排泄的需求，膀胱和肠道一样，都能算做存储体液的器官，现在这两处都快要被装满了。

    从空的视角看，此时他的小腹已经呈现出一个圆润的形状，放在人偶纤细又不完整的身体上，看上去很像一只怀孕的母猫。由于营养液比较重，摸上去能听到黏稠的水声，空每抚摸一下，就引起人偶一阵细微的哆嗦。

    “好像还没有完全填满呢。”他对上散兵流露出哀求神色的眼睛，笑着作出了决定：“阿散还能再吃一袋吧？”

    仿生人的身体确实很方便。

    对掌握完整控制权的空来说，他不需要再往人偶身体里插入什么东西堵塞住出口，只要一个很简单的指令，人偶的两处腔口就会自己封闭，一滴液体也不会流出来。

    他把人偶从台上抱下来的时候对方还在试图攻击自己，残缺的腿部划动着，把上面的铁环在空身上蹭得叮当响。空掐着他的腰不让他扭得太剧烈，迅速把他放到了地上。斯卡拉很是不满地扑腾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迫于腹腔的压力，不情不愿地把脸贴到了木质的地板上。

    “又想干什么？”他维持着和刚才类似的姿势，声音听上去有点咬牙切齿，“我劝你别太过火。”

    “怎么会，对你来说应该不算很难的。”空在他身后蹲下来，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他的肚子。他知道即使小人偶的仿真程度很高，腹腔被灌成这样也不会像真正的人类一样难受到极点，顶多就是胀痛的程度——说不定他摸一摸还挺舒服呢。

    “我呢，把斯卡拉卸下来的手臂和小腿收在了那边的柜子里。”他说，“斯卡拉想要就自己去拿好了。只要你爬到柜子前面，我就给你装回去，可以做到吧？”

    “你开什么玩笑！我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也可以爬的吧？先伸展上半身，再把腿跟上。可能会慢一点，但不至于挪动不了。”

    当然人偶也可以选择躺平身体蠕动着往前爬，前提是他忍受得住小腹被压迫的痛苦。很显然，斯卡拉姆齐并不想体验这种感觉，就算两腿在地上打着滑也努力地支楞住了，没有让自己的肚子挨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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