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焚_深沉的迷乱,初夜。你呼唤我一,遍又一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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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沉的迷乱,初夜。你呼唤我一,遍又一遍。 (第1/3页)

    齐来观认识万二也有十七年了,他们暗暗地在一起时还不大有性别观念,身子和声音都差不多的生,圆润的小肚子和婴儿肥的脸颊,他们还算是青梅竹马的时候也很单纯。

    女人往往不愿意说自己喜欢过几个男人的,但听着好姐们聊着身边这样那样的男孩、男人,心里也会默默地数。这样数起来,万二便是齐来观的初恋了。

    来观第一次和三二洗澡,就握住他胯下的雀雀儿笑个不停,好像那是什么畸状的怪物的部位。来观总还有很多年才分清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在那时她只以为人都是像针灸图上那样圆不溜秋的,从胯下生出一根既不能拄也不能持的部位来,多半是搞错了。万二是内向的孩子,红着脸解释了一通,倒把自己绕糊涂了。他们于是认定这样的不同是两人间的小秘密,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所以要互相保守秘密。一直到来观见过男人和女人不同的解剖图前,她都默认着这是个“秘密”。

    他们后来不再住一个社区,各自向东西搬了二十里地,不同的学区、班级,渐渐想起来或许也不在一个经济水平。

    万二的名字由是被故意隐去了。面对他时,来观那么些自卑总是若隐若现的。这个男人几乎能满足她十七到二十岁的所有美好幻想,他们再见面是一个惊喜,而在一起简直是场灾难。

    来观的初夜是在万二这里的,他们想起来时,总是不情不愿地承认自己对贞洁的偏见。

    万二从民生路头上的干洗店出来,拎着洗好的西装往出租屋走,拨着齐来观的电话。他的电话簿一连串的姓名,除了“爸”和“妈”外,都整整齐齐毫无例外。近期合作的投资方会加个“A”在前头,可一等谈砸或者撤资就从姓名单子里消失不见。他的事业起步不久,虽不是他一个人的,但逢着行业的淡季也多清闲,没人给他派任务也不用他给别人派任务。

    和齐来观的电话照例控制在两分钟以内:时间,项目,备注,再加上开场白和结束语。万二的手机在口袋边上来来回回拿进拿出十多次,但他这种人是有许多法子掩饰心情的。他听着皮鞋的踢踏声来回忆之前在皮具公司实习的培训知识,材质,厚度,上光剂,他还用手工车间的生产线定制了一套皮革束具。万二的yinjing在充血,他这样敏感的身子光是脑中触动一点记忆就要泛红的,只是藏在衣服下面,不露声色。万二走不快,民生路东西两公里,出租屋在尾上的新城区,他能感觉到衣服与皮肤、肢体与肢体的摩擦,就像抹了催情剂。他尽可能深呼吸来放慢思绪,但是无济于事。从早上来观那个散漫的吻和散漫的情话开始,他把自己抛进了第一道爱情的虚有的槛里。

    男人的想法总是更直白,他想要来观的时候,就说想要了。来观要用许多绳索和皮革来把他皮肤搓得guntang,才闷闷憋出一句不要。所以来观要讲他们的初夜,也闷闷地编织着许多前戏。

    应该说,三二要来观,他不顾及主还是奴,男还是女,性还是爱。他把西装挂上,从柜子里的皮具间挑挑拣拣,又对着落地镜轻佻地解了扣子,想方设法让自己更懂得诱惑一点——他确实没有天赋,把低温蜡烛、口枷、安全套、护膝、眼罩一样样摆在玄关处的桌面上,又把它们一个个调换顺序,又调回来,最后都收进去,只留下安全套摆着在。这样她就知道了。

    齐来观喝完酒回来还不算太醉,推开门的时候也没有太意外,被三二熊抱般压在怀里也有些晕乎地默许了,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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